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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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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1945》 (2012-03-08 13:09:06) 标签: 杂谈 分类: 静雅思听摘自《异域1945》,新华出版社,2010年9月。一群为了胜利而流落缅甸的中国远征军老兵,60年的异域孤零。孙春龙说:“我带你们回家!”我们该如何完成迟来的救赎?——不是救赎他们,而是救赎我们自己。
异域1945(01):金三角老兵 在异乡他国,遇到一位曾经打过仗的国民党老兵,让我的好奇心更为浓厚。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对他的身份的追问会让他那般敏感。这位老人猛地坐直了身子,指着我的鼻子异常愤怒地说:“你说,你们说我们不抗日,说我们是卖国贼,那么你说,在国殇墓园里,我们那么多兄弟是怎么死的?”老人的指责让我一时无所适从。我努力回忆着我所接受的历史教育,我期望能搜索到一丝一缕的信息回应他。但是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甚至连国殇墓园是怎么一回事也一无所知。突然而至的激愤过后,是沉默。我的沉默是因为茫然,老人的沉默是因为失望。 ?flackId=2040&purl=59191
异域1945(02):国殇墓园 腾冲攻城战役历时42天,第二十集团军以伤亡两万余人的代价,结束了这场日军所说的玉碎之战。没有一片树叶没有两个以上的弹孔,没有一所房子可以遮风挡雨。这是有关资料记载的,中国军队收复腾冲后的场景。这样的描述或者有些夸大,但足以让我们感觉到这场战争的惨烈。腾冲收复后,当地老百姓最先想到的,就是为战死的官兵修一块墓地。40多万元的捐款很快筹齐,几个大户人家也无偿地将风水宝地——小团山捐献出来作为烈士的安息之地。1945年7月7日,墓园落成。后来我才知道,即使是这样一个在边陲几乎被我们遗忘的墓地,“文革”期间依然没有逃脱粉身碎骨的厄运。现有的国殇墓园里的3000多块墓碑,只有4块是当年遗留下来的。1984年基园开始重修时,当年于右任手书的“忠烈祠”的牌匾,在粮食局职工田复明的家里被找到,这张牌匾因为被当床板而得以保全。当时参与重修的腾冲县文管所职工李正称,墓碑尽毁,为了能获得更多的烈士名单,他们从当地修建厕所的围墙里找到了当时的名录碑,拓出了3000多个将士名单,而当年安葬在这里的将士有9000余名。 ?flackId=2040&purl=59192
异域1945(03):密支那忠骨无碑 虽然父辈曾经在战场上与日本人你死我活地拼杀,但王玉顺对历史以及现状的认知却异常冷静。他认为,日本人如何祭祀自己的士兵,那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有必要狭隘到阻止他们寻找自己亲人或士兵的遗骸,“唯一感到不平的是,侵略者已经被他们的国民和后人当作英雄如此高调地祭祀,而那些为抵御侵略而献出生命的父辈们呢?”密支那曾经有多个中国远征军的墓地,最少有4000座掩埋将士忠骨的坟茔,然而这些阵亡在异域的抗日将士们的坟茔却陆续遭到灭顶之灾。一是20世纪50年代初,国民党部队从云南败退缅甸后,在缅甸打败了当地的政府军,缅甸政府军恼羞成怒捣毁了中国远征军的基地:二是“文革”时,因为某种政治需要一些极端人士用推土机将剩余远征军墓地夷为平地。当我在密支那的早市上购买了一大束颜色各异的菊花,来到那片已经被当地居民修建了住宅、且四周荒草丛生的曾经的墓地时,我突然想起了李敖在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祭文中写到的话:作为中国人,今天我想起在抗日战场和朝鲜战场上用血肉之躯抵抗了小日本和美帝机枪大炮的几千万中国先辈……我欲哭无泪,我想跪下叩一万个响头……却找不到他们的牌位! ?flackId=2040&purl=59193
异域1945(04):“我不谈政治” “我们华侨都很少谈政治。”这是我采访华侨时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但简明亮例外。他的父亲是云南省盈江县的一位保长,解放后,全家逃到密支那。简明亮的另一个职务是缅甸留台同学会会长,台湾大选时,曾专程回台湾支持马英九,“我们老一辈的海外华人,或多或少对国民党有一定的感情,但我们也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员。”这位经常穿梭于台湾、大陆以及东南亚各国的华侨,对问题的关键看得或许更为清楚,“海外的华侨,或多或少都和国民党有些瓜葛,而他们的态度,对两岸的统一,将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包容才能强大,美国为什么会强大,就是因为它能允许像赵小兰这样优秀的华裔做自己的劳工部部长。”简明亮的另一番话让我陡然明白了,李心远为何对回到祖国竟然那么耿耿于怀,“没有一个华侨不想回祖国,而是如何回去的问题。必须要有一个认同!”是呀,有什么能像这个家庭的命运如此多舛,日军的残暴已经让这个家庭支离破碎,而政权的交替,又让其陷入逃亡之中。 ?flackId=2040&purl=59194
异域1945(05):叶落归根还是落地生根? 祖籍云南腾冲的董宝印在1946年随同父母逃到密支那,从此落地生根。他的五个孩子都已经参加工作,其中四个在台湾。好多年迈的华侨,在被我问到暮年是否有回国的打算时,都会纠正我:我们是落地生根,不是叶落归根。这些话语中所透露出来的无奈.总会让我感到一阵悲凉。台湾作家杨明曾在《我以为有爱》一文中说过:“其实,所有的故乡原本不都是异乡吗?所谓故乡,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程中落脚的最后一站。”那么这些流落异乡他国的游子呢?他们真能在这个有着巨大文化差异的国度,找到内心的归属吗? ?flackId=2040&purl=59195
异域1945(06):李锡全 2009年5月底,当我找到生活在缅甸腊戌的老兵刘召回并准备接他回家时,他的身为教师的外孙何观源才第一次知道他的爷爷竟然打过仗。那次回国寻亲,何观源陪着刘召回,他承认,“我的身份证上是缅甸人.我没有外公那么强的寻根问祖观念。当走过畹町口岸的那一刻,我问自己:我回家了吗?”更为可悲的是生活在曼德勒的老兵刘权,在世时,他的子孙并不情愿他和其他老兵来往,并一再否认刘权从军的经历,甚至在刘权去世之后,依然拒绝其他老兵前去祭奠。在曼德勒寻访老兵时.我曾去过刘权的家里,并带去了刘权在山东老家的亲人的问候,但遇到的同样是冷漠。难道故乡,真的是“祖先漂泊旅程中落脚的最后一站”吗?或许对于李冬芬,对于何观源,对于刘权的后代来说,他们如今所生活的城市,就是他们故乡。但是对于那些老兵来说,这里,肯定不是。 ?flackId=2040&purl=59196
异域1945(07):内战逃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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